编/塞上翁图/塞上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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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自蓝旗营的几则故事(根据老人口述整理而成)文//姜志和蓝旗营“十大姓”寻根溯源
滦平县小营乡小营村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现今的小营村史称蓝旗营。地处滦河支流伊逊河岸边,伊逊河两岸有着数千顷冲积良田。历史上的伊逊河是商贾运送商品的必经之水路,夏秋两季经常有人从北面南下运送木材,从南面京津地带经滦河口逆水而上(纤夫拉船)向北运送食盐、布匹等。小营村始建于顺治八年(公元年)。由刘、崔、田、李、汤、姜、蔺、高、信、郎等十个姓氏的祖先在这里开始创立。这里原本是明朝燕王(朱棣即明成祖,永乐年间)扫北时的区域,由于连年战争而使这个地区成为荒无人烟的地方。因此,十大姓的祖先到此地以后,看到地域广阔,土壤肥沃,且有河流经过,是个可以开垦、适宜居住生存的好地方,于是,就按照姓氏自南向北定居下来,取名“小营”。据传,小营十大姓人本是汉族,祖籍山东登州府大榆树底下(现在青岛附近)。明朝崇祯年间山东闹蝗灾旱灾,田地棵粒无收,饿殍遍野,因此,朝廷下令将灾民大都迁移东北(史称闯关东),在东北生活几年后,正赶上努尔哈赤起兵反明,于是,十大姓的祖先被征召当兵,在*中锣鼓营里充当差役(击鼓则进,鸣锣收兵)。努尔哈赤反明年谢世后,由皇太极率兵攻下北京,正式推翻了大明朝。到顺治年间大清江山基本已定,所以,朝廷开始削减兵员,十大姓所在的锣鼓营也在裁兵之列。因为十大姓所在的锣鼓营征战有功,遂受到皇家恩赐:一是赐为满族镶蓝旗;二是皇赐“养儿不用当差,种地不用纳粮”;三是可到无人居住的地方圈地(俗称跑马占圈)。小营村十大姓因此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定居下来(上至现今与隆化交界的荞麦梁,下至伊逊河口的冯营子),这上下各40里地的广阔地域都归十姓人家所有。本来村名叫蓝旗营,但是为了纪念当兵岁月,又加上叫蓝旗营的忒多,故此取名小营(锣鼓营是*中最小的营)。自此,小营就成为几百年来固有的村名,十大姓也就成为小营村当之无愧的“营主”。十大姓按照姓氏自南向北建设了八条胡同:刘家胡同、崔家胡同、田家胡同、汤家胡同、蔺家胡同、高家胡同、信家胡同、郎家胡同,以及纵贯南北的东大道和西大道。由于刘、李、崔、高等姓人家跟随努尔哈赤反明大*出关东时人多势众,到小营后根据实力可以独立为一个胡同,特别是刘、李两姓的有关人员在锣鼓营里当过小官,刘家就把伊逊河以西和下河套大片肥沃土地占圈为自己的领地,李家在锣鼓营里当的官比刘家还大,因此刘家就得听他们的,所以,李家就不用单独设立胡同了,哪里风水好就在哪里居住。至于姜家没有胡同,那是因为姜家人单势孤,只能跟结义弟兄蔺姓居住在一个胡同,这样就形成了十大姓八条胡同的历史局面。后来,刘、李两姓演变为三里五村很有势力的大地主。第一代人在此定居后,从第二代人开始,看到可以跑马占圈,就沿着伊逊河纷纷向小营村以下扩展领地,崔姓人分居到崔台一支、李姓人分居到李台一支、郎姓人分居到郎营一支、汤姓人分居到瓦房、二湾子、山环、通沟各一支、田姓人分居到田营一支、姜姓人分居到姜营一支、蔺姓人分居到康营以下杨树林一支、高姓人分居到孙营以下零星散户,信家户数少不愿意分开至今也就是小营村的几户人家。自此,从小营村以下二十多公里内伊逊河两岸多数地域皆为十大姓所有。“十姓人”因为是皇赐满族,所以文字、语言依然是汉字、汉语,从祖先至今无一懂满语、会写满文的。但是在礼节上却有满族的习俗,如过年行礼都是满礼,即男人见面要行“打千”礼、女人见面要行“捉襟礼”;已婚妇女要梳满人的“如意头”(疙瘩揪)盘在头顶上。另外,雍正年以前是不允许满汉通婚的,所以小营村老一辈的妇女多数都是上游哈叭沁、白旗、红旗的娘家;如果是“十姓”内相互联姻的,必须是平辈,不许差辈分的,直到乾隆朝以后才打破这个规矩。但是,由于信、蔺、姜三姓从山东举家闯关东泣血为盟开始为世代一家,至今不论辈分平等与否皆不可联姻。现在,随着历史的演进小营村也不是“小营”了,村庄面积扩大了一倍多,姓氏也从历史上的“十大姓”增至三十多个姓氏。多姓杂居,民族共荣,矿业发达,人民富裕,到处一派欣欣向荣景象。蓝旗营的胡同
据老人讲,我的家乡——滦平县小营村,属于皇赐满族镶蓝旗之地。营者,锣鼓营之所也。我们小营有“信蔺田高姜,刘郎李崔汤”十大姓,均为满族。面南背北,依山傍水而居,北边村外有横贯东西一丈多高一米多宽土板围墙遮挡,围墙里面有东西两条纵贯南北的大道,其间自南向北分布着刘家、崔家、田家、汤家、蔺家、高家、信家、郎家八条胡同,这些胡同里或道北一面或道南道北两面居住着几乎同姓人家。十大姓里有八条胡同,唯独没有李姓和姜姓的胡同。据说,李姓的祖先是大地主,他们可以不用单独设立胡同,相中哪里就在哪里建设宅院,所以他们看崔家胡同好就在那里建了房屋,看高家胡同风水好又在高家胡同有了居所,这样一南一北的宅院方便他们管理整个村庄。而姜姓因为是小户实力相对弱小,所以就跟结义弟兄蔺姓合为一个胡同居住。每一条胡同都有每一条胡同的故事,每一条胡同几乎都承载着每个姓氏家族的生存史和发展史。这八条胡同里,姓氏家族人丁比较兴旺的数刘家、崔家和高家,这几个大家族,每个家族都得有几百口人。我小的时候,家乡的公社、供销社、药社(现在的卫生院)都在汤家胡同;大戏楼和静庙寺遗址(后来的中心小学校址)在郎家胡同的下口,所以,郎家胡同也称戏楼胡同。童年和少年的我,是在家乡蔺家胡同里度过的。记忆中故乡的胡同是一首首婉约妩媚的诗。当春风带着微笑吹融冰雪,桃花盛开,绿柳拂面,胡同里的孩子们脱掉棉衣穿上新衣在明媚的春光里尽情书写着激情和童年的故事。柳树、杨树相继绿了,我和那些灵巧的孩子们一起,捋柳狗、摘杨叶,拿回家,用开水一焯,放在盆中,加上调料一拌,味道可鲜美了。再过一段时间,榆钱儿长了出来,我们便把镰刀捆绑在长长的木竿上,举得高高的,割落榆树上的枝条,再摘下那些甜美香嫩的榆钱儿,边摘边吃,然后打着饱嗝,唱着小曲,悠然地玩耍去了......柳絮飘过,柳叶开始破翅儿,我们就顺着粗糙的枝干爬上柳树,用颤抖的小手一根一根地折下细嫩的枝条,下得树来,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始编柳条帽,然后,往头上这么一戴,柳叶散发出的鲜嫩清幽的香味很快就沁入了心底......我小的时候家乡夏季雨水勤,一到伏季便迎来了连日不开的连雨天。有时,乌云如陡立的群山在天边漫无边际突兀而起,瞬间狂风大作,暴雨倾盆,不一会儿,雨水便从每个胡同的上口流了下来,再加上从各户人家冲出的雨水汇成更大的水流,沿着胡同蜿蜒奔涌,一直流到胡同下口的大坝下面注入了伊逊河。晴天的夜晚,我们在胡同里井沿边上乘凉,听着大人们山南海北地唠着家常,我们小孩子聚在一起看星星,数星星。每年七月初七的夜晚,我们都按照传说上说的,端上满满的一盆水,把一把木梳放进水里,钻进*瓜架里,渴望静静地听到天宫里牛郎织女鹊桥相会时的窃窃私语;第二天几个小伙伴聚在一起交流前一天晚上听到的故事,多数人都说啥也没听到,只有一个平时就会编故事的孩子,每年都会说出一段牛郎和织女的故事来,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爷爷的爷爷过去是私塾先生,家里流传下来很多古书,那些古书里就有很多关于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唉!童年真好!孩提时激情四溢的夏季,用它那浪漫的情怀送给我们无数的梦想和回忆。夏去秋来,故乡也就步入收获时节。整条胡同里热闹非凡,家家堆满各种收成。一垛一垛的高粱秸、玉米秸填满了胡同。金*的玉米系成串儿挂在树上,火红的高粱排成方阵靠墙垛着。胡同里的人们拉出去的是空车,拉回来的是收成和希望。在无数次如痴如醉的梦中,丰收总是和胡同里大人孩子们的笑脸相融。顺着胡同的一端,用记忆抚摸着一家又一家熟悉的门楣,数着每家走进走出的每一个人,心潮潮的,眼涩涩的。那些个浸满汗水的秋天,那些个数不清的皱纹和微笑,一波波像心的涟漪在我的梦中盘旋回荡。暮秋已过,寒风伴着飘散在空中的雪花随之而来。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给每个胡同带来了新鲜和活力。早晨起床,打开门,外面白茫茫一片,我们便拿起大扫帚,开始扫雪。扫完雪,胡同里的孩子们穿着厚厚的棉衣,用冻得通红的小手团起一个个雪团打起雪仗来,打累了,直起腰来,朝远处望望,天地间湛蓝的天与洁白的雪映着红红的笑脸,幻化成一道道艳美的风景。家乡冬天里的景色真的太美了。而今,家乡的胡同早已被水泥混凝土硬化,干净整洁,没有了家家门前的粪坑和随意堆放的柴草。漂泊在外的年轻人把大都市新鲜的气息带回了家乡,胡同里的房屋大多修整翻盖一新,一座座新颖炫目的别墅随处可见,很难再找到当年胡同里的影子了。每回一次老家,我都用温馨的梦一遍又一遍捡拾着、找寻着童年时代的弹弓、钢圈、抽鱼条、冰车子,还有那些朴素无奇的各种梦幻......我爱我的家乡,我爱我的童年,我更爱家乡的胡同......蓝旗营的民俗
因为我的家乡是皇家满人聚集地,所以家乡的民俗大都跟满族民俗有关。家乡人的民俗很多,仅以居住、过年、婚姻等为例述说之。
家乡人大多依山傍水而居,以方便和适应他们的生产生活习惯。传统住房一般为东、中、西三间,大门朝南开,东间为上,中间称堂屋,堂屋又称外屋,设有东西厨灶锅台、水缸,东西屋里搭有火炕,一般南北墙上有窗,窗户纸糊在窗棂上,多“白板纸”,窗棂及门上亮子窗棂构成各种图案,美观坚固,窗户分上下两扇,上扇可用木棍支起通风。
家乡人过年是从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儿开始算起的,俗有“二十四写福字(即开始写春联),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要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把油走,三十晚上坐一宿(俗称守岁),初一早上扭一扭”。过年时拜年要拜两次,年三十晚上拜一次,为辞旧岁,年初一再拜一次,叫迎新春。大年初一拜年时,男人见面左膝前屈,右腿微弯,左手放在左膝上,右手下垂,并问安,称为“打千”礼;女人见面双手合抱搭在上衣的右下角,称为“捉襟礼”。
家乡人的婚姻,通常是由男方家请媒人向女方家求婚,两家都同意后见面男方家赠送定礼。然后是定婚,即选择吉日,女方家及其亲戚前往男方家,男方家设宴款待,男女双方互赠信物,是为定下婚事。定婚后结婚前要过礼,选择吉日,男方家送衣服、绸缎、烟酒等礼物,此时是议定婚期。举行婚礼时,新娘与新郎站在事先摆在院中的天地桌前,向贴在东屋明柱上的天地爷儿三叩首,即拜天地。拜完后,新娘新郎进入洞房,争抢炕头,然后夫妻喝交杯酒,吃合喜面、子孙饺子,晚上众人要闹洞房,一般在结婚三日之后,夫妻俩回女方家谓之回门,婚后一个月,新娘回娘家住一个月,谓之住对月。已婚妇女要梳满人的“如意头”(疙瘩揪)盘在头顶上。另外,雍正年以前是不允许满汉通婚的,所以小营村老一辈的妇女多数都是上游哈叭沁、白旗、红旗的娘家;如果是“十姓”内相互联姻的,必须是平辈,不许差辈分的,直到乾隆朝以后才打破这个规矩。
说起家乡的民俗,不能不说说家乡“信蔺姜三姓人”的故事。据老人讲,信、蔺、姜三姓人就像三国演义里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一样,他们的祖上当年从山东举家闯关东的时候,聚在一起分别拜祭了他们的老祖宗,插草为香、泣血为盟:“今后不管走到哪里,不管贫穷还是富有,不管饥寒还是温饱,永远相依相助一家亲”。所以,自从他们逃荒出来定居在小营后,不管谁家有大事小情,这三姓的长者首先聚在一起共同议定解决办法。记得奶奶去世时,第一时间通知的就是信家和蔺家的长者,三家的主事人自然成立了所谓的治丧委员会,推选出主持人(经理),然后进行分工,内务一人负责,外事一人负责。内务人员由厨房、饭房、礼房、温酒、迎客等若干人组成,外事人员由货物购买、通知送信儿、借家具、打框子、抬杠等若干人组成。一一列出名单,张贴在临时搭建起来的灵棚上。打框子和抬杠是重体力活,所以一般要安排年富力强的年轻人去干,打框子一般有0个人左右,抬杠一般有8人杠和6人杠,人员多少须由坟地远近和爬坡难易程度而定。我家坟地离村较远而且需要爬两个很大的陡坡,所以,就要6人杠,再安排8--0人换杠。出殡后,由主持人安排远道而来的亲戚先吃饭,然后是回来的打框子人员和抬杠回来的人吃饭,最后安排帮忙人员吃饭。等三天儿圆坟后集中谢支。同时规定,由于信、蔺、姜三姓为世代一家,至今不论辈分平等与否皆不可联姻。
“信蔺姜三姓人”相依相助的民俗至今薪火相传,和谐共处,其乐融融。
蓝旗营历史名人记
蓝旗营因为有静庙寺、星龛岩寺、皇帝行宫旧址和大戏台等人文景观,所以造就了这里厚重的历史文化积淀,同时,在这个满人聚集的地方,历史上也出现过几个名人轶事。
名人之一:大力士—李大饿。他是李姓的先人,只知道他力气特别大、饭量也特别大——一顿饭能吃斗米、斗面,成天挨饿,很少吃饱,因此,人们就送他“李大饿”这么个外号,至死人们也不知道他究竟叫什么。据说,春天种地牛跑蜂子,被他一把抓住牛犄角就把牛拽住了。说有一回七匹马拉一辆车,马受惊了,简直往前跑,他看见了,上前把车辕子一抱,那些马再也跑不动了。所以,人们又给他送了一个外号——大力士。这个大力士还真有一次露脸了,康熙大帝征服葛尔丹以后,沙俄在东北边境侵犯大清领土,于是,康熙大帝又调兵抵御沙俄,结果沙俄大败,签订了《尼布楚条约》,把西伯利亚南部疆土划归大清版图,并且岁岁进贡,年年朝拜。沙俄*府很不服气,于是挑选两名摔跤武士——大牤牛、二牤牛,要和大清*府决一死战。条件是:大清胜,遵守《尼布楚条约》;沙俄胜,废除《尼布楚条约》。结果在擂台上清人连连失败,被沙俄武士打下擂台的不下几十人,其中有武林高手,也有朝廷将领和武士。情急之下,皇帝诏令在全国选拔高手,择日再战。结果李大饿就被推举到了京城。第一顿饭就令人目瞪口呆了——吃了三桶饭,还有一些肉菜。等上了擂台,他因为不会武功,只是丁字步一站,第一回合任凭二牤牛袭击也不还手,直到二牤牛靠近身旁,他才一下把二牤牛抓起来举过头顶顺势扔到了三丈擂台之下,把个二牤牛摔得脑浆迸裂,当即气绝身亡。大牤牛一看气急败坏直扑上台,李大饿还是老套路,任凭敲打也不还手,直到靠近,又一把抓住大牤牛,因为连续奋战,所以这次没有上次那么省事,他使出全身力气才把大牤牛扔到了台下,转眼之间大牤牛也尾随着二牤牛见他们的老祖宗去了。
这下,李大饿轰动了整个京城,折服了朝野上下。皇帝在金銮殿亲自召见了李大饿,因为其救驾有功,震慑了沙俄,为国保住了疆土,遂封其为镇殿大将*。可是他除了能吃以外什么都不懂,皇帝只得摇头叹息道:“唉!枉有一身气力,瞎了!赏银千两回家度日吧!”结果他得千两银子打道回府了,没几年银子花光了,最终还是被饿死了,这个大力士虽然有过辉煌的人生一瞬,但终究还是“李大饿”——“李大饿”死了。
名人之二:飞毛腿——刘魁武。刘姓一支的先人。此人夜行千里,日行八百,武功甚好。可惜的是在那个年代当了土匪。据说,有一年冬天的一天,当人们在做晚饭的时候(大约下午2、3点钟)他从小营出发,第二天早起做早饭的时候(早晨7、8点钟)他回来了,见到街上的行人说:喇嘛庙(现在的内蒙多伦)好大的雪呦,人们不相信,可一看他毡帽头上挂着雪花才将信将疑(小营至多伦多里地),自此,人们才确信他是飞毛腿。那时,他30出头尚未婚配,后来因为他成天四处流窜,在隆化南街跟一个寡妇勾搭上了,那个寡妇愿意嫁给他,他们二人就私奔了。哪知那个寡妇是个回民,消息走漏,当地的回民聚集了来人随后追赶,只见他左胳肢窝里夹着个女人,右手挥舞着七节鞭,直打到石灰窑沟里才摆脱了追赶,从石灰窑沟里过荞麦梁就到小营境地了,回到家后,经过简单准备,跟那个回民寡妇拜堂成了亲。
他当土匪基本是独来独往,从来不抢穷苦人家。有时单枪匹马闯入坝上草原抢劫财物,有时夜里只身潜入筑有高墙碉堡的土豪富绅家里抢劫银两。虽为土匪,但为人还是很仗义的,本村乡邻谁家有个为难召窄的他都伸手相援。一直到60多岁才停止了拼杀掠夺,最后死在了家里。虽然打家劫舍了大半生,但是因为人缘好,所以一生从未犯科。
名人之三:勇斗地主——姜五虎。姜氏五虎乃姜姓定居小营后的第二代曾祖(总第七代):姜氏讳成发、成喜、成利、成富、成祥是也。据说,小营村刘、李两姓地主中,刘家店刘姓地主比较刻薄,欺压剥削贫雇农,采用“隔板儿斗”收租、放粮,即收租时把斗里的“隔板儿”拿下,并且把斗里的粮食晃实,叫满斗收;放粮时(即发放长工、短工的工钱,那年月农民打工不叫打工叫扛长活,挣的工钱不像现在农民工每天、的,而是每月挣几斗米)把斗里放上“隔板儿”,叫做虚斗放。哪里有剥削哪里就有反抗。姜氏五虎除了干完自家农活,常年在街南头刘家店刘姓地主家里扛长活,可是交租时明明在家里量的是五斗米,可一到刘家店用他们的斗晃来晃去的一量准保少半斗。等到领工钱时,明明看着是五斗米,可到家一量就少了半斗。后来仔细观察,发觉他们用的是“隔板儿斗”。于是,血气方刚、膀大腰圆的姜氏五弟兄决定教训教训刘家店刘姓地主老财。
在一个冰天冻地、北风呼啸的漆黑夜晚,哥儿五个潜入刘家店的碾棚、磨棚,把他们的碾子、磨全部进行了乾坤大挪移——搬到了街北头。刘家店举家上下50来口人都在一个伙房里吃饭,因此,每天必须推碾子轧面、做豆腐,第二天一大早轮班推碾子轧面的人一进碾棚张开的嘴闭不上了——碾棚里没了碾轱辘和碾盘,转身进入磨棚,发现上下磨盘也没了踪迹。于是,大呼小叫的跑到老员外那里报案,老员外立刻召集家人商议寻找,这时有人给他们报信说:“只要今后不再剥削克扣穷人,姜氏五虎保证帮你们明早之前把碾子、磨恢复原状”。老员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凭姜氏五虎的力气要想踏平刘家店简直易如反掌,所以,立即答应今后保证善待所有干活的人。“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当天下晚,刘家老员外托人把姜氏五虎请到了家里,好酒好菜款待一番,并立下如下字据“自今日始我刘家店保证足斗发粮,丰年据实收租,欠年免收,立字为据,绝不反悔”。
这就是:刘家店剥削压榨惹祸殃,姜五虎勇斗地主美名扬!
(资料提供人:姜文德90余岁蔺连玉8余岁高文*85余岁钱玉龙80余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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